,剑法出类拔萃。
而霍普特儿时曾被神秘人绑架过一次,从此之后除了研习神学弹七弦琴,他别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如何用匕首防身。
梅多罗出手又快又狠,刀刀都朝着胸口腹部等关键处戳去,可还没有靠近霍普特的身子,就被霍普特手里的武器拦截下来。
梅多罗像是狂风暴雨,雷霆闪电,一阵狂攻。
霍普特不紧不慢,游刃有余应对着,姿态优雅有种跳舞的美感。
房间里,匕首和匕首乒乒乓乓碰撞在一起,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两人从床上打到地上,再从地上打到床上,霍普特都没能让梅多罗占到便宜,但也被梅多罗紧咬着不放。
战局就这样进入焦灼。
梅多罗体力消耗很大,眼看无法快速得手,突然使诈,他鞋尖勾起薄被一抖,霍普特脚底打滑,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梅多罗迅速扯起被褥,将霍普特整个人蒙了进去,他身子连同双手死死压着被褥边缘,一丝透入空气的小孔也没有留,想活活闷死他,起初霍普特还在呜咽挣扎,如同翻涌的潮水,都被梅多罗用自己的体重强压下去。过了一会,里面好像没什么动静,梅多罗以为霍普特已经快断气了,大为得意,但还觉得不过瘾,腾出一只手高举匕首,正打算疯狂地捅下去,就在此时,一把刀从顶部横空探出,只听刺拉一声,犹如洁白的椭圆形蚌壳崩开了一条缝。
霍普特从裂缝里钻了出来,像是从贝壳里诞生的美神维也纳,站在床上,双手撑着被子的两侧,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清韧流畅,他用力一扯,直接将那玩意一分两半。
霍普特大口呼吸着,空气从没有这么甜美,他也被惹毛了,手里刀锋一旋,一把刺穿空气的利刃直直蹭着梅多罗的鼻尖飞了过去,刺拉就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醒目的血印。
梅多罗闪躲不及,只觉脸上酥麻的痛,血顺着脸颊流到了他的嘴角,他尝到了腥苦的滋味。
本来是坦荡比试,一决胜负,可梅多罗使阴招,霍普特也不再跟他客气,趁他怜惜自己容貌防备松懈时伸腿往他膝盖上猛地一踹。
梅多罗眼前一黑,跪了下去,梅多罗摔下去的瞬间依然疯狂用匕首攻击着霍普特,霍普特看准时机抬手用刀背狠击他的腕部,梅多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