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霍普特恼怒得双颊抽搐,眼冒金星,唇间呼哧哧吞吐着气体。
他全想起了,他想起了不止一件事,还有很多很多,在学堂时受到的所有侮辱和不公,在卡尔纳克经受的种种挫败煎熬和他那被搞臭的名声,都是梅多罗在背后兴风作浪。
“都是你全是你!”
霍普特眼睛通红,脖子上青筋根根爆出,浑身散发的怒意仿佛能把此处夷为平地。
耳边再次响起了梅多罗那恶毒的诅咒,对你笑的人,都要死,所有你珍视的东西,我都要毁掉。
毁掉他珍视的东西,这不就是梅多罗一直以来的目的吗。
如果不是梅多罗,他也不会那么快对失而复得的父爱彻底绝望。
阿伊,阿伊,想到这个人,霍普特心痛得无以复加。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忍耐了,
永远不可能妥协,永远不可能和解,永远不可能原谅,不能共存,他们两个的仇恨只能用永恒冰冷的死亡来结束。
只有黑暗冷酷的死亡,才能终结一切。
不是他死就是自己先被逼疯。
杀了他,杀了他,这个观念疯狂地折磨着霍普特,他伸出了手,手指弓得像十根见血封喉的钩子,他要杀了梅多罗,杀了他,哪怕同归于尽,他也要掐死他。
霍普特扑过来,但还没碰到梅多罗的衣角,忽然身后冒出来四个人,两个人反方向扭他的胳膊,两个人同时踹向他的腿窝。
霍普特的身手打两个可以,但同时应付不了四个人高马大的练家子。
胳膊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一下子就失去平衡跪倒在了地上,旋即被那几个人死死按住,霍普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温和清俊的眉眼也会面目凶恶,他仰着头,怒瞪的眼眸里翻涌着想要把眼前人剥皮抽筋、吃肉饮血那般的仇恨,“梅多罗!”
梅多罗逼近,阴冷的嗓音声声入耳,“今天由不得你,你钻也要钻,不想钻也要钻!”
他劈开腿,哈哈哈猖狂地笑着,那几个男人把霍普特的身子一点点往梅多罗的胯下推,霍普特紧紧贴着地,可浑身都疼用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摆布,眼看与那扇即将烙刻一生耻辱的小门越来越近,周围人期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