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时大时小,又断断续续下了两三天,终于放了晴。
霍普特外出办事,走到一条狭窄的小巷时突然被两个男人拦住了去路,他顿觉不妙,立马掉头往回走,结果身后不知何时也跟上了两个拿着棍子的魁梧男人,四个男人冷笑着将霍普特包围在正中。
电光石火间,四人一拥而上,挥舞着手里的棍子就朝他的肚子和后背砸去。
霍普特刚受了巨大刺激,精神恍惚了好几日,饭食不思,彻夜难眠,再加上和梅多罗死拼的旧伤尚未痊愈,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又是以一敌四,一开局便陷入被动,背上狠狠落上了两棍,摔倒在地。
恰在此时,一辆外表低调的马车从巷子驶过,车里的人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声响,掀开布帘,望见前方,随即高声叫:“停车!”
牵马的仆人忙跑去查看,见是四个凶悍的暴徒围殴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大喝到:“喂,干什么呢!”
四人见有人来,立刻四散逃去。
不等仆人搬来车凳,阿伊匆匆从马车上跃下,三步并作两步奔向那个受伤的孩子,“霍普特,没事吧?”
霍普特背上火辣辣,痛得要命,咬牙扶着墙艰难地爬起来,瞥见身边人,深褐色的眼瞳如同一汪死水,他虚弱地动了动嘴唇,“阿伊大人,看见我狼狈的样子,你是不是很得意。”
被殴打的时候,他隐约听到那群人在说“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该得罪的人……
是啊,上次没控制住情绪说了太多僭越的蠢话。
霍普特悲从中来,苦涩地闭上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冷笑道,“阿伊大人,别以为你找人教训我,再出现救我,我就会感激你,向你低头,绝不可能”
阿伊犹如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你怎么会这样想,我爱你疼你都来不及,为什么要找人打你!在你心中,父亲就真的这么可恨吗!”
话说得情真意切,也许不是他吧,霍普特不知道也不想深究,他好累,连说话都感觉累,他撑着墙蹒跚地往前挪了几步,只想快点回屋里趴着睡会儿。
“你去哪?你这伤口又裂开了,跟我回家,府里有良药名医。”阿伊个子还没有霍普特高,他攀着儿子的肩膀,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