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他又解释到,“一会要下雨。”
“你怎么知道?”
舍曼凯尔指向空中。
夏双娜仰头望去,蔚蓝澄澈的天空上排列着白色的小云片,整齐又紧密,好似鱼的细鳞,也像涟漪微波。
太阳不知何时已经隐去在了云中,云层像一块厚布,渐渐往地面上沉。
看起来的确是要下雨的前兆。
把圆圆的荷叶当做雨伞,自然清新,别有一番意趣,夏双娜接过荷叶伞,欣喜地说了句谢谢。
舍曼凯尔继续靠在树干上看书,阳光落在他手中那份其貌不扬的纸莎草上,纸上的内容缓缓显现了出来,正是几天前卡尔纳克神庙失窃的绝密图纸。
男人冰冷邪气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猎物已经一步步掉入他精心设计的陷阱中,他的唇似是勾了勾,娜芙瑞小姐,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阿里瓦沙站在湖边目睹了一切,那晚在阿吞神庙给娜芙瑞服下的药中含有一种极为凉寒的植物萃取液,米坦尼善妒的王后经常在国王得宠姬妾的汤药里加入此物,女子服后便会气血受损,月例失调。
她不能受凉,更不能触碰凉水,若虚亏的身体反复受寒,恐怕会终身不孕。
主人的举动显然是为了弥补百分之一。
无情嗜血的毒蝎竟会为女人弯腰,摘下一片遮风挡雨的荷叶。
阿里瓦沙难以理解,甚至在心中强烈批判这种玩火的行为,他的神情愈发冷峻,阴沉的眼中藏着复仇的欲念,大仇未报,大业未成,他早已灭情绝爱,哪有精力顾念儿女情长。
他不经意间瞥过迪米特丽那张绝美的脸庞,猛地怔住了。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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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气候干燥,降水稀少,但不是绝对不下,每次天降甘霖,都是要刻石记碑的大事。
“下雨了!”
“下雨了!”
街道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和着滴答滴答的雨声格外欢乐喜悦。
人们纷纷拿出大大小小的罐子,接这比黄金还要珍贵的秋雨,还有几个小孩赤果着身子,在雨中嬉戏打闹。
烟雨绵绵,远近都是朦胧的一片,底比斯的大小人家就笼罩在这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