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块,拼命地往下坠,身下一片冰凉,连呼出的气息似乎都带着冰渣,很快她便腰酸腿麻,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本以为休息一会就好了,可这疼痛变本加厉,丝毫不见消停,以排山倒海之势了向她袭来,不仅肚子坠痛,还恶心想吐,夏双娜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全身冷汗直冒。
疼感不断升级,渐渐,她的听觉和视觉也都变得模糊起来。
远处隐约传来洪亮的钟声、鼓声和锣声,奏响庄严肃穆的古老宫廷音乐,空中彩旗飘扬,如此大的阵仗必然是法老的仪仗队无疑。
夏双娜疼得脸色惨白,努力直起身子,想朝图坦卡蒙所在的方向一步步挪过去。
她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这种疼也是会让人晕过去的。
图坦卡蒙刚从銮驾上走下来,就看到夏双娜一手扶着墙,一手紧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滑了下去。
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似乎还在室外,有风徐徐吹过,背景音乐非常嘈杂,每个人说的话听着都有些回响,像是隔着另一个世界传来,嗡嗡隆隆的,但无疑是离她越来越近了。
她耳朵里的声音已经混乱得漫溢出来了。
似乎有一道熟悉亲密的声音在焦急地呼喊着:“娜娜,娜娜!”
图坦卡蒙冲上前,让她软软的身子靠进自己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夏双娜猛地感觉自己双脚抬空,身子离地。
就在图坦卡蒙心急如焚地抱起她朝宫殿跑去的一瞬间,夏双娜身下一股暖流扑哧就冲了出来。
夏双娜顿时心跳骤停,大脑一片空白,完了完了完了,这已经不仅仅是丢人的问题了,古埃及对月水忌讳的很,认为这是污秽之物……她可能要永远失去图坦卡蒙了。
她不要活了!
图坦卡蒙把娜芙瑞抱进寝宫,立刻唤来了最好的御医为她诊治。
夏双娜面色苍白,从昏厥中醒来后大汗淋漓,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衣服头发全湿透。
图坦卡蒙坐在床边,担忧地握着她的小手,不停地问着:“娜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夏双娜强打精神,朝他挤出一个苦笑,“我很好,死不了你放心。”
这么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