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心中不免有些得意,江扶月与轩辕知贤青梅竹马又如何?
终究是抵不过她这个后来者。
常绝去的时间不长,很快便是带着欧阳雪之前用过的那个酒杯返回。
“臣已经让人验了这个杯子,这个杯子杯口被人涂了毒,此毒无色无味,遇到酒水进入人的体内,可致使人腹痛难忍……”
常绝说完这话,又挥了挥手,将之前大家桌上摆着的所有杯子都带了上来。
“这些杯子上,也都被人动过手脚,涂抹了会让人身体不适的毒。”
听着常绝这话,轩辕知贤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杯子是宫里准备的,若只是林岫白倒酒用的那个杯子被人动了手脚,他还可以认为是林岫白不想让他有子嗣。
但现在,是所有杯子都被人动过手脚……
轩辕知贤脸色阴沉,一语不发。
常绝却像是没有看到轩辕知贤那越发难看的脸色,又挥了挥手。
准备这场诗会的幕后人员全都被带了上来。
“就是这些人布置的诗会现场,臣刚才已经问过了,负责布置酒杯的,是一个丫鬟。”常绝说着,目光转向那乌泱泱跪着的一群人,“不过,这群人都说,那丫鬟眼生,是雪嫔派过去的,帮忙之后,人便不见了。”
常绝这话虽然没有明说,雪嫔落胎是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但只要大家都有脑子,细想一下,便能想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欧阳雪脸色白得像纸一般,目光抬起,可怜兮兮地看向轩辕知贤,“陛下,臣妾没有!臣妾怎么可能不想诞下龙嗣?”
这可是轩辕知贤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她能诞下轩辕知贤的第一个孩子,说不准就能母凭子贵成了皇后!
可惜,这个孩子是假的,一开始就是她争宠的手段而已。
“雪嫔是否真的有孕?你们老实交代!”长公主看不下去了,扭头看向了跪了一地的太医,不怒而威。
跪了一地的太医们谁都不敢说话,是否真的有孕?
他们说真的,荣阳王府的人不高兴。
他们说假的,岂非说明他们全都是庸医,连孕相都诊不明白,还当太医?
“长公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