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南疆人的蛊毒之后,有那么一刻,他是恨江扶月的,但后来,随着自己一次次拎着南疆将领的头颅回来,大家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一样,他渐渐忘了自己一开始吃过的那些苦。
甚至还有些感谢江扶月的成全。
“之远。”沈辞低声唤道,“郭副将,在敬你酒。”
宋之远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正朝着自己敬酒的郭副将,脸上浮出一丝歉意,宋之远与郭副将喝了一杯酒,眼角的余光便瞥见了江扶月要走。
当下宋之远就站了起来,大步朝着江扶月走了过去。
“扶月!”宋之远人才刚动,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开始喊江扶月的名字。
江扶月原本不想理会宋之远,但见周围的目光全都看了过来,若是不把话说清楚,倒显得她跟宋之远还藕断丝连似的。
于是,江扶月站住身形,缓缓回身看向了宋之远,“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话从江扶月口中说出来,宋之远脸上那激动的表情瞬间僵硬。
江扶月的态度很冷,比这凛冬的风还冷。
在荷尔蒙和酒精刺激下冲动的脑袋慢慢冷静了下来,“你怎么会来南疆?”
“是来看我的吗?”
“我就知道,你一定还对我念念不忘……”
宋之远虽然头脑冷静了下来,但自恋的毛病是半点没有改。
“是啊,我来看你死了没有!”江扶月冷嗤一声,“宋之远,营帐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麻烦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
“我们已经和离了,我江扶月这辈子都不可能吃回头草!”
“以后看到我,麻烦你滚远一点。”
“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江扶月丢下这话,转身就走。
“江扶月!你装什么装!”沈辞尖声叫道,风风火火冲到了宋之远的身边,“南疆是什么地方?你没事来南疆做什么?”
“是不是对之远余情未了?”
“我告诉你,现在我才是之远的正牌妻子,你少来纠缠他!”
沈辞的话说的好像江扶月真是奔着宋之远来的。
江扶月的眸子不由便沉了下来,有些人啊,真是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