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老母!你不是看到了吗?”江扶月猛地回身,一双黑亮的眼睛里泛着寒光。
若说之前,她对宋之远多少还有点感情。
那么,昨天从师姐那里听说了父王因为宋之远三次差点死掉,留下一身伤痛,最后还被这货抢走了所有军功时,她对宋之远就只剩下了恨。
“江扶月!”宋之远气得脸色铁青,“你怎可如此粗鄙?!”
江扶月笑了,眼睛笑成了两道月牙,“粗鄙?你细!细狗!”
迎着江扶月那好似洞穿一切的目光,宋之远莫名心虚,默默夹紧双腿。
然后,他再次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他忘了,他的两颗蛋蛋被蝎子关照过……
“呕……”苏氏的干呕声将宋之远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母亲!”宋之远挪到苏氏跟前,“你怎么样?”
春秀已经帮苏氏将脸上的八宝粥给擦掉,露出了脸上两道被碎瓷片扎伤的伤口。
“叫大夫!”苏氏捂着胸口,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宋之远朝着春秀咆哮一声。
春秀一个激灵赶紧跑去找大夫。
只是,春秀心里苦啊!
将军府账上已经一个子儿都没有了,找大夫,找大夫的钱谁出?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苏氏脸上伤得不轻,要是不及时救治,可是会留下疤的……
“闹够了的话,就赶紧滚!”江扶月嫌弃地朝后退了两步,“狗都不如的东西,以后再进我的屋子,见一次打一次!”
听到江扶月这话,苏氏莫名地就一激灵。
宋之远虽然心中有气,但他现在行动不便,跟江扶月争执似乎会吃亏。
权衡利弊之后,宋之远搀扶着苏氏,一瘸一拐地走了。
看着宋之远跟苏氏吃瘪,江扶月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
宋之远不肯和离,似乎也不错。
苏氏跟宋之远,她想打一顿就打一顿,想恶心一下就恶心一下,
“把这里打扫了。”江扶月眸光落在地上那摊加了料的八宝粥上,眉头顿时皱起。
一个小丫鬟赶紧进来,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