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冻结一切的怒火,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与雨水的腥味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
他单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随意地拂过沾染雨水的头发,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强势。
刀影连连后退。
他原本油光水滑的头发此刻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脸上更是惨白一片,汗水与血水交融,顺着下巴滴落。
他结巴着,声音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狱……狱长……你……
你可……可以为我作证…
我…我一直……接受教育……
没……没出去啊…”
他慌乱地搓着双手,眼神躲闪,试图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支撑点,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狱长,平时满面堆笑,此刻脸色却比锅底还黑。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忙说道,
“林爷……您……您是不是搞错了?
刀影晚上一直都在睡觉,根本没出过牢房!”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也夹杂着深深的恐惧。
他太了解林天的名声了,那是龙渊大狱里,甚至整个地下世界都无人敢招惹的瘟神。
林天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如炬,直射刀影的眼睛,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个用毒针的女人,穿旗袍……是他的手下!”
他说话时,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仿佛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旗袍女冷酷的表情,以及毒针刺入兄弟们身体的瞬间。
刀影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拼命地想。
他似乎隐约记得什么,但又抓不住任何线索。
良久,他嘴唇颤抖,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我们组织里用毒针的女人,就一个人叫玫瑰…”
林天锐利的眼神微微一眯,问道,
“她在哪儿?”
刀影的脸色更加苍白,他像是被抽空了全身力气,瘫软在地,哽咽着说道,
“海……海德路……二十三号……红浪漫殡葬……足浴……”
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