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渊,突然起身:“小裴啊,陪老夫去院里走走,有些话要单独嘱咐你。”
江栖月眨眨眼:
有什么话是她不能听的吗?
走到墙根底下,百草仙翁压低声音:“你小子,是不是跟栖月闹别扭了?”
裴寂渊一愣:“没有啊。”
“那怎么还……”
小老头脸都憋紫了,不知道怎么说,胡乱比画着手势:“怎么还憋得这么厉害呢?你这脉象,明显是郁火内积啊!我跟你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这……夫妻那回事儿吧,女人憋着就憋着了,男人憋得太久,或者太放纵,都会影响……影响……咳咳,你明白我意思吧?”
裴寂渊耳根瞬间红了,夜色都掩盖不了他的窘迫:“我……我不是,我们……我们……”
小老头不知道他在支支吾吾什么:“你要不是惹栖月生气了,她脾气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让你憋……咳咳。反正啊,你注意点。”
裴寂渊狠狠闭上眼睛。
有时候大夫摸脉摸得太神,也不是件好事。
百草仙翁也嫌臊得慌:“我管不了你们小年轻的事儿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塞给他:“拿着,当归枸杞丸,每日一粒,调理气血的。不至于让你憋坏。”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最好的药方还是……”
“师父!”
裴寂渊拿着瓷瓶落荒而逃:“我知道了。”
江栖月其实挺好奇他们说了什么,但是既然百草仙翁专门把裴寂渊叫走不让她听,还是尊重一下他的隐私权吧。
裴寂渊现在心绪翻涌,根本平静不下来,一口气跳上房顶,窜了两圈才又洗了个冷水澡,才彻底冷静下来。
他回到房间时,江栖月正在烛光下一针一线地缝补衣服。
她手里那件似乎是给裴寂渊做的,一件墨蓝色的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