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突然明白过来,忍不住抿嘴笑了。
她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调笑:“裴寂渊,你是不是吃醋啦?”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裴寂渊的耳朵瞬间红得能滴血。他梗着脖子嘴硬道:“没有。”
江栖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拖长音调:“哦——原来没有啊……”
她作势要起身:“那我去给两位师傅添点茶水——”
手腕突然被一把抓住。
“不许去。”
江栖月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眉眼弯弯地坐回来,轻轻靠在他肩上:“好啦,快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裴寂渊这才大口大口吃起来。
当晚,裴寂渊洗漱停当准备回房休息的时候,发现江栖月特意将烛火点得很亮,床上还摆着笔墨纸砚和几根绳子,尺子,剪刀等等。
“你快来,我等你好久了。”
江栖月拍拍床边,示意他坐过去:“我想给你做身衣裳,你过来让我量一量尺寸!”
烛火在纱罩里轻轻摇曳,将江栖月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暖光。她看着裴寂渊站在门口踌躇的模样,忍不住抿嘴一笑。
“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呀,再磨蹭天都要亮了。”
裴寂渊喉结滚动了一下,慢吞吞地挪到床边。
他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皂角的清香,发梢微湿,有几滴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江栖月的目光追随着那滴水珠,直到它消失在粗布衣衫下。
“要怎么量?”裴寂渊的眼神在烛火的映照下明明灭灭,声音比平时还要低哑几分。
江栖月拍了拍他的肩膀:“先把外衣脱了,穿着量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