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儿，江栖月原本都要睡着了，又被热毛巾擦得又痒又疼，瞌睡顿时散了不少。
“哪儿疼？我看看？”
裴寂渊点起一盏蜡烛，发现江栖月身上有不少红红紫紫的吻痕和牙印，顿时愧疚和满足一起涌上心头：“对不起，是我不好。”
江栖月懒懒地蹭了蹭枕头：“下次轻点。”
“……好。”
裴寂渊顿了顿，低低地应了。
其实他刚刚已经非常非常轻了，根本就没怎么用力。江栖月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他动作重一点，快一点，都要被抗议。即使是这样，江栖月这一身的痕迹看起来还是怪吓人的。
裴寂渊突然想到江栖月给他调配的玉容焕颜膏。
他用了这么长时间，脸上的疤痕显着地淡化了不少，江栖月整日看着，对比还不甚明显，他有一天早上无意间透过江栖月的镜子，发现这变化不是一般的大。
这药膏效果那么好，或许给江栖月用了，就不会那么疼了吧？
裴寂渊帮她清理干净，又耐心地涂了点儿药，这才又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搂着江栖月，觉得眼下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江栖月身体上很累，但因为裴寂渊小动作不断，迷迷糊糊的一直没睡安稳。现下他终于忙完了，江栖月熟练地在他怀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好困……”
裴寂渊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唔……又睡不着？”
裴寂渊哭笑不得：“不是困了吗？”
“对啊，就是又困，又睡不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裴寂渊轻轻拍着她的背：“应该是刚刚累坏了，闭上眼睛吧。再不睡，还有不到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啊？”
江栖月顿时清醒了不少。
折腾这么久吗？
可是裴寂渊才……才弄了两次啊……
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好不容易降温的脸颊又要烧起来。
不得不说……裴寂渊体力真好啊，竟然能把她单手拎起来……
她刚刚感觉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和力气，像个棉花娃娃一样，随他心意摆弄。
而且憋了这么久才成事儿，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