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也说过,以后两个都是江家的女儿,不分真假,江彩月在父亲面前大度又懂事,说着要和江栖月像亲姐妹一样,背地里就动手打骂,判若两人。
栖月性格一直都很温吞,只敢悄悄把伤口藏起来。
可江彩月似乎总在咄咄逼人,甚至多次暗示冯氏,她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应该得到补偿。
江栖月也一直懂事地退让,直到出了江彩月和秦彦的事儿。
秦彦这个浑蛋,明明是江栖月的未婚夫,却和江彩月在他们家的花丛里……多少下人都看见了,如果不是父亲下了死命令,江彩月的名声才是真毁了!
但是江彩月却说,她和秦彦是两情相悦,两情相悦,就在江栖月这个未婚妻的闺阁外和她的未婚夫苟且吗?
一想到这儿,江景辰就觉得恶心。
所以他什么都说不出,只好冷淡地转过头:“你确实是江家的亲生女儿。”
江青山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江栖月已经和我们恩断义绝,再无瓜葛。以后,你都不要提起这个人。”
江景辰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父亲!”
“景辰,快要秋闱了。你不应该关注这些事情。”
江景辰还想说什么,江青山已经没有耐心听了,和冯氏一起,离开了书房。
江景辰攥紧手掌,不知如何是好。
江彩月咬紧牙,心里的妒火仍然在燃烧。
江景辰为什么要护着江栖月那个家伙?明明她才是江家亲生的啊!
江栖月!你占着偷来的荣华富贵这么多年,只嫁一个穷鬼太便宜你了!
江栖月过得越惨,才越能弥补她这些年所受的苦!
想到江栖月名义上的生父陈老四,江彩月的脸上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翌日清晨,江栖月刚醒,就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出来一看,裴寂渊正光着膀子扛回了一颗足足有她腰那么粗的木头。
虽然太阳还没完全升起,空气中还氤氲着晨雾的凉意,但他看起来干了很久的活,不仅热得脱了衣裳,还浑身是汗。
晨光中,江栖月清楚地看到他身上亮晶晶的汗珠滚滚滑落,尤其是顺着腹肌纹路蜿蜒而下时,说不出的性感。
看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