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气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妇人和离,竟然让那男子净身出户了。”
这么厉害?
薛甄珠心里都要为这个嬷嬷鼓掌。
“还不是有镇国公夫人撑腰。不然她哪里敢?”
“说得也是。”
“真替国公爷捏把汗。”有人特意压低了声音。
薛甄珠竖起了耳朵。
“瞧你说的。国公爷是沙场征战的人,有勇有谋。哪里那么轻易就被人蒙蔽了?”
“这你就不懂了。老夫少妻,丈夫对妻子大多是言听计从的。你和徐大人老夫老妻的哪里有体会。”
“怎么?肖大人有体会?”
“怎么还急了呢?你看那个世子爷,比卫夫人小不了多少。而且卫夫人那个弟弟,叫卫什么来着,缠着世子爷,玩得可好了。”
“那不挺好的吗?一家人。肖大人府上公子倒是想跟世子爷玩得熟,好像递了几回帖子,都恰好世子爷不在家。今天在家,不知道肖公子去打了招呼没有。”
“……”
这位徐夫人真有意思。
薛甄珠问姐姐:“大姐姐,你觉得袁嬷嬷不应该和离让男人净身出户吗?”
“你知道什么叫和离吗?”薛明玉瞄了一眼尴尬散去的人群。
“和平地分离?”
“差不多。”薛明玉给薛甄珠剥瓜子,“其实所有的和离几乎都是因为不和。叫这个名字不过是粉饰太平罢了。”
薛甄珠觉得大姐姐的思想还是太超前了,超越这个时代一百年吧。
“男人,永远是婚姻,不应该说所有事情的受益者。甚至律法上。以至于,这些女子都觉得和离就应当是女子带着被榨得差不多的嫁妆离开男人的家。”
“女孩子嫁人进入男人的家,成为女人,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和离之后也是离开男人的家,却往往回不去自己的家。如丧家之犬。”
薛甄珠嘴里咀嚼着,味如嚼蜡。她想告诉大姐姐,有的女孩12岁离开家去读书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家了,并不是出嫁的时候。
“可她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那个袁嬷嬷嫁人之前就是卫夫人母亲的侍女。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