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颗丢蜜饯,把在场的各位千金小姐当做演员一样看戏。
她没心没肺饶有兴致地和自己母亲窃窃私语,都落在了江佩索的眼睛里。
告辞之后,他很快就看到薛家的马车也出来了。
他上去打招呼,薛甄珠却小声警告他不要这么看着她的大姐姐。
小姑娘人小却古灵精怪,心思有几转弯。
江佩索跟她站在一起,她才到自己的肋下。看她父兄的身高,估计她日后也高不到哪里去。
“你看什么呢?”江佩索发现她看什么看得十分认真,比上课都入神,嘴里还念念有词。
“看笋。”薛甄珠说完赶紧数下一个数,生怕自己忘记,又要重新数,“78,79。”
她做什么都那么好玩,刚才他还担心这丫头被夫子说得哭了鼻子。
看来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多少了?”他问。
一被扰乱薛甄珠记不得是81还是82了,有些心烦胡乱说:“好多笋。”
又想起这人刚才给了自己蜜饯吃,软和了一下语气:“可能八十多了吧。”
“数来干嘛?下了学要都掰了回去?”
“不啊,就数数看。站在这儿不是无聊吗?”
“夫子说是让我们站在这里反省的。”
“……”薛甄珠眸光一转,“那里有只猫,像是大哥丢的那只。”
“什么?”江佩索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什么也没看到。
“大哥那只黑白猫被一只跳进来的狸花打了几次,给打跑了。找了几天都没找到,刚才看着好像是它。”薛甄珠虽然嫌弃那只猫没有礼貌,有黑白配色动物的神经质。但它是能骑在大哥脖子上的猫,是大哥的心头好。
虽然大哥没有说,薛甄珠还是知道他肯定很难过。
江佩索这回也在一只笋的隐约看见了一只猫的影子。
他刚想说话就看见薛甄珠要蹑手蹑脚地往竹林里去:“你盯着陆夫子,我去去就回。”
“我去吧,我身手比你好。”江佩索把人拉回来。
少年身手敏捷地上了竹子,俯视着地上匍匐着要捉小鸟的猫儿。
他轻轻地落下,象蝴蝶一样轻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