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确定。
“怎么没可能？”
“事实摆在你面前，你还看不出来么？”
“那我问你，现在的秦铮和原来的秦铮，是不是判若两人？”
李曦苒没有再质疑，她也发现了。
自从秦铮拿出离婚协议书之后，她越来越不认识他了。
他曾经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言听计从，而且包容一切，对自己也是呵护有加，事事顺着自己的意。
可现在，他强势、狠辣、算计……
很难想象，他怎么就一夜之间变成了这样！
“我告诉你，他那三年肯定就是装的，现在才是真正的他！”
“一朝得势，翻脸不认人，原来做小伏低给我们看，麻痹我们。”
“现在呢？沈黛回来了，他不怕我们了！”
“加上他这三年指不定背地里和我们李家的合作伙伴有了什么联系，这才敢翻脸。”
“女儿，你如果现在还认不清他，那你……那你可就真的蠢到家了！”
孙妍丽恶狠狠骂着，李曦苒脸色也忍不住惨白起来。
难道……
真的是这样不成？
虽然这都是事实，可她还是不想选择相信。
“还听不懂？”
“行！”
“李氏集团是我和你爸爸的心血，我是绝对不允许有人破坏一分一毫！”
孙妍丽说着，直接摔门而去。
李曦苒猜测到母亲想去找秦铮理论，她本能想要拦着。
可是她自己……
都陷入了迷茫之中。
秦铮跟自己离婚，到底为了什么？
真的是因为羽翼丰满了，所以这才离开了么？
还是说，自己伤害他太深，所以他在报复？
亦或者……
单纯的没有感情了？
她想不明白，抓着头发低着头，表情十分痛苦。
孙妍丽离开了公司，直奔望铮集团而去。
“我要见你们董事长秦铮！”
刚进公司，孙妍丽就喊了起来。
不过早在上一次，孙妍丽来过之后，秦铮就嘱咐前台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