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平玄和连荼羽疯了。
而且平棠总感觉这种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
“请殿下不要用看疯子的眼神看我。如果殿下不相信，我愿意与平玄当面对质。”连荼羽一脸正直地说道。
平棠差点就被她这副坦然的模样给骗了过去：“这么两句话就想忽悠着我带你去见平玄？王姬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不错。只可惜，我不吃这一套。”
“……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啊。”
虽然连荼羽在说话之前就做好了被拆穿的准备，但她没想到这一刻会来的这么快。因此不禁有些尴尬，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几分。
她这还没开始表演就已经暴露了，接下来的戏还怎么唱啊……
平棠见她竟这般喜怒形于色，只觉得好笑，便也没有再继续为难她。转而说道：“话说回来，怎么感觉你与上次见面时不太一样了呢。”
犹记得那一日，她作为东道主之一，专负责招待女客。这其实不算什么麻烦事，如果她们能够消停一些的话。
但是很显然，她们根本消停不下来。
因此，即便辛苦了一天的平棠有千百个不愿意，依旧要在晚间陪着一群女子去“见识”一下须弥帝君的弟子。
那时的平棠心里只觉得厌烦，隐隐还有几分不屑。即使连荼羽是须弥帝君唯一的弟子，她也没有丝毫想要与之结交的欲望。
在她看来，除非是像赛天香将军那般自身强大的人，否则，任何外力堆砌出来的花团锦簇早晚都将如云烟一样散去。
可惜她没能早点想明白这个道理，不然也不会失去龙脊骨，至今仍未寻回……
然而，平棠所有的轻蔑与抵触在见到连荼羽的那一瞬间，便全部消散了。
她从未在一个人的身上见过那样盎然的生机，仿佛无论承受多少磨难与痛苦都无法磨灭一般。
只不过连荼羽当时的行事作风……简直一言难尽。
平棠直觉连荼羽不应该是那样一个人，因此只当她是有帝君做靠山，所以移了性子。故而才有了当初那番交浅言深的提醒。
她希望连荼羽能够恪守本心，潜心修炼。
但是今日一见，平棠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