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好香好软,朕错了,朕再也不去别人那里了。
“朕的耳朵重要,”焱渊盯着那对绣着小金龙的貂毛护耳,喉结滚动,“还是龙胎重要?嗯?”
指尖抚过她青黑的眼下,声音突然哑了:“你就这么想朕?”
姜苡柔扑进他怀里抽泣:“那夜臣妾梦见墨凌川是因为害怕”
泪珠吧嗒吧嗒砸在龙纹上,“在墨府时,看着大人妻妾成群臣妾总怕自己会像园子里的芍药开过一季就被弃了”
“是朕不好”焱渊将人搂得更紧,没看见怀中人的勾唇。
焱渊指尖一顿:“所以你才对娥皇女英介怀?”
姜苡柔揪住帝王衣襟哽咽,“臣妾明知男子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可爱上一个人后,眼里心里就只容得下他所以臣妾知道自己这样想有悖伦常,才不敢见陛下。”
——咔!
帝王听到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
“柔柔” 焱渊突然笑出声,捧起她哭花的小脸:“你想要什么?大胆说出来。”
姜苡柔故作为难,摇头,“臣妾没想要什么……”
美人指尖在他心口画圈,咬唇不语。
“柔柔想要朕的心?”
姜苡柔怯怯点头,泪眼盈盈的模样让焱渊想起被雨淋湿的奶猫。
“不就是独宠吗?”帝王突然笑出声,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花,“朕做得到。”
“可陛下是皇帝,不是要雨露均沾吗?”
雨露均沾?
朕只想要呵护柔柔这朵娇花。
焱渊拇指重重擦过她唇瓣:“正因为是皇帝,若连独宠一人都要瞻前顾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朕还配当这天下之主吗?”
“陛下……嘤嘤嘤……”
姜苡柔眼中恰到好处地闪过惊喜,感动落泪,做这么多,为得不就是这个效果吗?
——她要的不是宠,而是掌控。
梦中唤旧人,逼他直面占有欲。——激他妒,让他疯。
宫宴后拒绝,让他辗转难眠。——诱他追,让他求。
五日不邀,让他意识到她的重要。——冷他心,让他慌。
最终让他自己踏进瑶华宫,心甘情愿沦陷。——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