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挥,一道血墙凭空出现,罗刹的镰刀砍在上面,溅起漫天血珠;狂猿的拳头砸上去,竟被反弹得摔进人群;而我这一剑,被他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剑刃发出不甘的嗡鸣。
“有意思。”他的声音像刮过骨缝的冰碴,“敢在我血魔的祭台上撒野,你是第一个。” 他捏着剑刃的手指渗出黑血,滴在我手背上,烫得我皮肤滋滋冒气,“说,谁派你来的?”
我盯着他身后的血晶,它表面的裂痕已经蔓延到中心,而石碑在我怀里烫得几乎要烧穿血肉——老头说的“钥匙”,该插进“锁眼”了。
“没人派我来。”我咧开嘴笑,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淌,“我来,是要看着你和你主子,一起下地狱。”
血魔邪尊的瞳孔骤缩,他刚要发力,我怀里的石碑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
那金光裹着我,裹着弑魔剑,裹着血晶——所有符文在金光里重合,像把尘封千年的钥匙,终于插进了锁孔。
祭台发出轰鸣,血晶上的裂痕“咔嚓”一声,彻底裂开。
而血魔邪尊的脸,在我眼前变得扭曲。
他嘶吼着要抓住我,可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飞向血晶——
这是机会。
我握紧弑魔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血晶劈去。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