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被正道围剿时,就是用这种仪式强行突破大乘境,结果被反噬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所以现在有人想复活他?”我摸着弑魔剑的剑柄,剑身传来细微的震颤,“那些正道弟子不是自愿的?”
“你看他们的眼睛。”幽冥狐指了指离我们最近的青衫弟子,那家伙的瞳孔泛着浑浊的灰,眼白爬满血丝,“被下了摄魂散,意识早被抽干了。”
我握紧弑魔剑,正打算冲出去,身后突然传来碎石滚动的声响。
回头时正撞进一双惊恐的眼睛——是个穿粗布短打的老头,怀里还抱着半块发霉的炊饼。
他“咚”地跪下来,额头砸在地上:“大仙饶命!小的就是来捡柴火的,啥都没看见!”
“谁主持的献祭?”我蹲下去,捏住他的下巴,“说清楚,饶你一命。”
老头抖得像筛糠,炊饼“啪”地掉在地上:“是、是血魔邪尊的人!三天前有个穿黑斗篷的女人来镇里,说要找十车黑木钉,还说……还说要借三十个活口。小的家隔壁的狗剩子就是被他们抓的,说是去当‘香童’……”
“黑斗篷?”我想起石殿里刺杀我的影魅刺客,“是不是眼睛是红的?”
老头拼命点头:“对!对!她左脸有道刀疤,说话时舌头好像少了半截!”
幽冥狐突然拽我袖子:“那是影煞门的断舌婆,专管给血魔邪尊找祭品。”
我松开老头,他连滚带爬往山下跑,跑了两步又回头喊:“大仙!那仪式今晚子时结束,要是让血魔邪尊的法相全显出来,这方圆百里的生魂都得被抽干啊!”
“子时?”我摸出怀里的罗盘,指针正疯狂旋转——现在已经亥时三刻了。
“回镇里。”我拽着幽冥狐往回跑,“找罗刹他们汇合。”
血杀罗刹正倚在破庙的门框上擦镰刀,刀刃上还沾着新鲜的血。
噬天狂猿蹲在她脚边,怀里的石碑被他擦得锃亮,见我过来,立刻把石碑往我怀里塞:“主上,这碑刚才又震了,我闻着有血魔的味儿。”
“狂猿的鼻子比狗灵。”罗刹把镰刀往地上一插,火星溅到她脚边,“说吧,什么情况。”
我把山坳里的事说了,幽冥狐补充:“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