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琛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宋欢当时言语间带着拒绝的意思，他也不会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的开始在外面交起了女朋友。
试图麻痹自己，告诉自己。
没有宋欢。
他一样可以过的很好。
宋欢微微睁大的眸子中蕴着诧异。
秦南琛是怎么知道她喜欢他的？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秦南琛见她这样，苦涩的道：“三年前，爷爷把你叫去书房，第一次谈起我们的婚事。你忘了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吗？”
埋藏了三年的回忆缓缓浮现，宋欢想起了当日的情景，抿了抿唇。
秦南琛的嗓音中透着几分哽咽和悲伤，他一字不落的重复着：“为什么是南琛哥？我还有的选吗？”
一切都明了了。
宋欢无奈的扯了扯唇，忽然就明白了秦南琛三年前所做的那些一反常态的行为。
还有对她的骤然疏远。
原来那天，他也在场。
“宋欢，你就算是让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为什么你喜欢我，却还想拒绝我……拒绝我们的婚事？”
秦南琛觉得，若是他当时死皮赖脸的缠着宋欢。
亦或者在听到宋欢的回答后，不理会什么所谓的自尊，冲出来问她‘不选我你还想选谁’。
他跟宋欢会不会已经结婚了？
说不准恩爱到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我当时只是觉得。”宋欢的嗓音有些哑，“你值得更好的。”
秦南琛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瞬间就明白了宋欢的意思。
那时候的宋欢或许是有些自卑的，或许是觉得……
她配不上他。
宋欢到现在都记得她在老爷子口中得知此事时，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她难掩内心的欣喜。
可也仅仅只开心了几秒钟。
她便冷静下来。
她只是秦家的一个养女，甚至还是不得宠爱，没有任何作用的一个养女。
对秦南琛而言，娶了她，对他的事业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