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秦妄长睫一垂,鞋尖轻挑起一颗石子踢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到季韵文的腿上。
“那小孩不无辜?要个电话还得挨顿打?老季,白绮是个人,不是你养的宠物,这事你干的太过了。”秦妄道。
周然咽了咽口水,弱弱点头。
其实他也这么觉得,但怕现在说这话是火上浇油。
不过秦妄已经开了口,他自然不能唱反调和稀泥,连忙应和:“就是啊,你也不怕吓着白绮。”
“瞧白绮那样,这应该不是你头一回发病了吧?”秦妄一针见血的问。
脸色阴沉的季韵文终于开口,声音一片阴霾和沙哑:“我没病。”
秦妄也点上一根烟,“韵文,对待感情太偏执了不好。”
季韵文没说话。
“你这样,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秦妄点到即止,没再多言,拽着周然走了。
二人一路无言,直到走到河边,秦妄在地上挑选了几颗扁石玩打水漂。
周然从他手里头顺走几个,也扔了起来,就是没秦妄漂的远。
“你说老季是不是心理变态啊?”
秦妄动作一顿,状似随意的提起:“或许跟他的经历有关吧。”
“也是……其实说实在的,我都没想过他会找女朋友,毕竟他妈妈那事……哎!”周然摇摇头,没有再说。
医者不能自医。
这句话用在季韵文身上再合适不过。
季韵文的母亲出身高门世家,下嫁给了季韵文的父亲。
一开始恩恩爱爱蜜里调油,可激情又浪漫的上头期过后……
季母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季韵文八岁以前,看见的就是顾家沉默寡言一直隐忍的父亲。
与终日不归家,就算回来也是带着各种各样男人的母亲。
离婚被季母提了一遍又一遍,季父却始终没有同意,不肯放弃。
直到季母以死相逼,季父才终于点头,用季母留下的所谓的补偿继续照顾季韵文长大。
季韵文十岁那年,参加了季母的葬礼,死因不明。
当然,他一点也不好奇母亲是怎么死的。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