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永远不让裴阿姨出门,也不可能每次都陪着她,即便是有保镖跟随的情况下,依旧会有无法抵御的危险来袭。
就像今天。
他们只是记者,不是穷凶极恶的罪犯,不是绑架人质的匪徒,可他们仍然有可以伤害我们的可能。
记者们面面相觑,我从有些人的脸上看到了不甘。
但那又如何?
我已经决定的事,不会改。
给他们说这些话,并非商量,而是通知。
其他记者都离开了,唯独那个小姑娘被我留下。
她有些慌。
“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还是你觉得我话太多了,我不问了,我真的没有什么问题,想知道了我以后也不会再来你们家堵你们了……”
她害怕极了。
还没等我开口,絮絮叨叨说一堆。
我安静听着,等她说完,害怕的手都颤抖了,递上去一杯热水,“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我?”
她一脸困惑。
我听到她喃喃自语的声音。
“像我这样的职场小菜鸟还什么都不知道呢,问我能问出什么来,有什么问题不能问前辈,非要问我呢?”
我听着有些好笑。
原来这姑娘还是个话唠。
她忽然警惕,“你是不是要问我公司机密啊?这个我不能说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我才刚入职一个月,怎么可能接触的到公司机密呢?你千万别害我!”
眼看着小姑娘吓得都快要语无伦次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就把自己吓了个半死。
“你放心,我要问你的问题,跟你公司机密不沾边,跟你们公司的领导也没什么关系。”
“……真的?”
“真的。”
她终于稍稍松了口气:“那你要问我什么呀?”
“你们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他们知道原来的裴家不稀奇,但裴家一家子搬到我家隔壁是保密的,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除了傅夜枳。
他跟个神经病一样,一门心思盯着苏家和裴家,我们不说,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