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佣人们都是金女士找来,而且年岁都很大,用金女士的话说是希望给他们一份职业。
她不可能贸然把人辞退。
但没人给我开门,我进不去,金女士的电话也打不通,无奈之下,我只能无功而返。
回家之后,我做了一个决定。
去参加金女士的生日宴。
“你想好了?”
裴良满脸都写着不赞同。
那天我虽然答应傅柏林,但我和裴良都知道,那只是应付之词,即便请帖送到手,我也不会去。
我巴不得跟你家人撇清关系。
坐到他身旁,挽住他的手臂,我将对金女士的担心娓娓道来,“这对父子就是个神经病,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对金女士做什么事,很不放心。”
“那也是他们家的事,是他自己识人不清,选了那么一个男人,养了那么一个儿子。”
裴良话说的很冷漠。
但更多的是在为我曾经的遭遇而抱不平。
一切和傅夜枳有关的人,都注定得不到他的善意。
我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因为金女士曾经对我很好,如果金女士要跟他离婚,那作为和傅柏林生活这么多年的夫妻,也许金女士手中有他的把柄。”
“可是,如果这对父子对他们的妻子和母亲都能动手,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吗?”
他的担忧自然不无道理。
这件事我也考虑过了。
“不是还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