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
心头忽然闪过某个念头,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段时间,裴良只字不提感情的事,我一度认为他已经放下了。
父亲低声道:“很多话,男人是说不出口的,只能用行为,我的傻闺女你难道还看不明白?”
“爸……”
我低下头,声音有些低落。
现在还没有找到幕后主使,没有为母亲报仇,我如何能谈感情的事。
父亲握住我的手,一如往昔的温暖:“我知道,你这孩子打小心思就重,最会伪装,明明心里很难过了,但表面还要故作坚强,看似没心没肺,实则心里都急着呢。”
我眼圈微红,泪意渐渐上涌。
不想让父亲担心,我死死压抑住想要落下泪水的悲伤。
直到裴良回来,我和父亲对视一眼,我低下头,父亲若无其事的和裴良说话。
该说不说,我们父女俩演技还不错。
至少裴良没看出端倪来。
第二天,我接到小刘电话,说是要看我手中的一份病例参考,但在我办公室的柜子中锁着。
我回家拿了钥匙,匆匆赶到医院。
一见到我,小刘倒是很激动:“苏医生,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多长时间没见面了?我想死你了都!”
我的表情一言难尽,“你想我?”
“对啊!”小刘理直气壮,“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医院特别忙,左医生也被安排到了别的医院去进行学术交流,你又不在,咱们妇产科全靠我撑着了,我真是累死!”
说到左开霁,我忽然想到昨天的事,装作无意间问:“昨天,左医生回来医院了吗?”
“没有啊。”
我心底一沉。
“他去相亲啦!”
我缓缓抬头:“相亲?”
小刘憋着笑:“嗯,左医生妈妈来了,之前还来我们科室打招呼了呢,你是不知道,左医生妈妈特有意思,看着小护士们的眼睛都放光了,给他挑选媳妇人选呢,但左医生不愿意啊,他妈妈就给他安排相亲,还必须要去,不去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啧啧两声,唏嘘不已。
“那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