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下我的额头,冷下脸道,“我就知道你一个人偷偷跑出去肯定有事。”
我能察觉到他的不虞,但是此时此刻我已经没什么力气和他计较,高烧让我浑身无力,只想摆烂。
“让开。”
“你要去干嘛?”
“找医生给我开药。”
我吸了吸鼻子,多说一句话都让我觉得疲惫不堪,从他身侧走过,却被他拉住手腕。
“我陪你。”
“随你。”
我是自己没力气和他争辩,被他拉着来到了医生的办公室。
高烧389。
为了能够快点降温,医生给我开了吊针还开了缓和咳嗽的药,我吃了后,咳嗽症状有所缓解,黑脑袋依旧被烧得昏昏沉沉。
都这样了,我还记得嘱咐裴良。
“不要告诉我父亲。”
“那你就快点退烧,赶紧好起来,否则你父亲一眼就能看出来。”
裴良脱下外套给我披上。
我吸了吸鼻子:“我想喝水。”
“等着。”
裴良走了。
不多时,他回来了,手中捧着一个崭新的保温杯,里面装着一杯热水,塞到我手中,顿时带来一股暖意。
“我刚才问过医生,他说你这身体实在是有点虚弱,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