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闻言愤愤不平,“这个女人可真是太坏了,怎么总是针对我们孩子?”
父亲沉吟片刻,“你以前认识她吗?”
“在我的印象中,不认识。”像文一诺这样的人,要是我见过,应该会记得,可偏偏我记忆中真找不到一点。
我也想过我们之间是否有仇,文一诺的话也给我一种感觉,就是有仇。
偏偏我记忆中一点端倪都没有。
裴良喝了口水,“我一直都有调查文一诺,不过她至少生活在国外,那里毕竟不是我们的主场,再加上,有人刻意隐瞒,实在不好查。”
“l国?”父亲问。
裴良摇摇头,“国。”
父亲脸色沉下来,“那我帮不上你。”
我们家的生意做的很大。父亲甚至还把分公司来到了l国,但偏偏没有涉及到国……
等等,国!
我脑中灵光一闪,“我之前曾去那个国家做过交换医生!”
当时在那个国家有一场医术研讨会,院长派我去了,我出差长达三个月,本来应该准时回来,却遇上街头暴动。
一群恐怖分子无差别袭击,后来虽然被当场击毙,可当时受伤的人还是很多,我们作为交换医生也不得不上阵。
因为医院人手根本不够用。
“那当时你有没有遇到过文一诺?”裴良立刻问我。
我茫然的摇摇头。
“我只记得,当时我接了一个大出血的孕妇,腹部中弹,伤的很严重,因为岳父已经临近产期,我们要确保将孩子平安的从她腹中带出来,还要缺乏孕妇的安全……我们耗时10个小时才完成。”
那是我做的最难的一场手术,同时也是最难忘的。
那次国之行,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个被我救下之后又因为医院供药不及时而死亡的孕妇。
“她死了?”
裴良非常惊讶,父母也是一样。
我苦笑,“嗯,很戏剧性吧,我们所有医生拼了命,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下了手术台之后,手都是颤抖的,结果就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他们拖延了给孕妇用药的时间,说他们国人身体好,完全可以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