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言不发,只盯着老太太。
她咬咬牙,拉着一群人离开,有不配合的直接一巴掌扇在后背,最终将这些人全都带走,小区门口顿时安静下来。
围观群众也都慢慢散了。
我转身回了家,踏进家门的瞬间,所有强装出来的镇定如潮水般褪去,我疲惫不堪的瘫在沙发里。
跟这种家属打交道,是真的累。
忽然,手机响了。
施晴给我打过来的,电话一接通,那边急切紧绷的声音传来。
“苏医生,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你一定要小心身边的人!”
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盯着手机,一阵心惊肉跳。
施晴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是有人威胁她或是……对她出手了?
我小心翼翼站起来。
我如今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孩子虽然还没有显怀,但我还是很小心,拿着手机准备出门。
我想去找施晴谈谈。
然而,脚步踏出房门的一瞬间,我又停住了。
我不能就这样大喇喇的跑过去。
施晴既然不肯正面告诉我,就一定是有她害怕的存在。
我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这个人。”
“可以,钱……”
“不会差你。”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
先不说,我在父母的公司有股份,每年都可以拿到分红,就是我和傅夜枳离婚分到的财产也高达几千万。
只要能查到真相,我在所不惜。
但调查真相是需要时间的,至少短时间内我只能多联系施晴,看看能不能从这丫头口中套出什么来。
但这丫头嘴特别严。
每次我一提起这件事情,她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我无数次套话失败,最后,施晴很无奈的对我说,“苏医生,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我不能说,你也知道,我无权无势,家无背景,我父母就是最普通的农民,能把我供到医学院,已经倾尽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