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这一场,多日以来积压的情绪忽然好多了,陆言曦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睛。
“神经病,你是不是神经病。”感觉被戏耍的陆言曦愤恨不已,还是不停念着骂他的词。
他没反驳,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时不时擦擦她的眼泪,又在她唇角啄了啄。
陆言曦嫌弃地躲开他,但是他这一次抱她抱得比以往都紧,直到她不再僵硬,他才揽着她,扣住她的后脑勺。
半晌过后,原衡手摸着她的脸,描摹着她的眉眼。
松开后拿了玻璃杯倒了酒,接连喝了好几杯。
看着玻璃杯里的酒红液体,陆言曦问他,“好喝吗?”
然后自问自答,“你一下子喝那么多,肯定很好喝。”
“嗯,但是你不能喝。”他点头,终于把杯子搁在了台面上。
他坐沙发上,招招手,“过来。”
男人仍是淡笑。
她望着他的眼眸,说:“你心情很好?”
“还好。”
“那就是喝醉了。”
他说:“没有。”
陆言曦说:“可是你一直在笑。”
他问:“有那么明显吗?”
她不过来,他便站起身靠近。
休息室的门“砰”一声就被关上了。
她被压倒在了身后柔软的沙发上,青色的下巴贴在了她柔软的脸上,男人的下巴和女人的是不一样的,带着粗糙,坚硬,令她退缩。
言曦皱着眉说:“我脸好疼。”
后来她就没再说话了,室内十分静谧,气息交织,隐秘地撩拨着彼此的神经。
此刻好像也没有什么语言可以比行动更适合表达。
原衡只觉得她出了很多的汗,他缠她,揉她,后来将她抱在怀里,发现她是这样的单薄,瘦了很多,像一个残破的人偶。
……
原煜来找大哥,刚好有正事要商量。
他一路熟门熟路地来了门口。
原衡对他,不仅有着血脉压制,于他而言,大哥就是个全方位掌控全局的恐怖的人,他从不敢肖想和原衡争权争财产什么的。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