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有了气色的脉搏乱七八糟的。
“萧止逸这个王八蛋,真够鸡贼的。”容玥愤愤不平,“说好的解毒,但只给了压制毒性的药。”
“我没事。”萧华漓推开容玥的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等你好了再给我解毒就是了。”
容玥满脸不耐烦,“等我好了,早晚得让萧止逸吃点亏。”
少女气得脸颊红彤彤的,像个苹果一样。
“有这样的志向是好事。”
太后温和而又威严的声音从屏风后面透过来。
刚刚容玥太生气了,忽略了外间的动静。
年过知天命的太后雍容得体,矜贵庄严。
她轻轻扫了一眼容玥,目光不曾变化,属于上位者的压迫顷刻铺散开来。
“但你做的事情,我很难信你。”
太后不急不慢的坐下,从容自若。
容玥呆愣愣的看着太后,忙起来行礼。
太后抬了抬手,“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躺着吧。”
萧华漓把容玥按着躺下,容玥有些坐立难安。
原来,这就是太后啊。
半生掌权,垂帘听政,享天下供养。
“你祖母在信中提过你,她很欣赏你。但你做的事情……”
太后轻轻停顿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她看不上容玥做的事来。
“只有弱者才会伤害自己来达成目的。”
容玥本想拿身上的伤做文章,逼一下太子的。
但太后这么一说,她好像太狭隘也太激进了。
从前,她就像个没头脑没思想的杀器,谁惹她,她杀谁,不惜鱼死网破。
容玥后背猛的出了一身冷汗。
只有弱者才会伤害自己来达成目的。
这句话在她脑海里盘旋。
见容玥听进去了,太后露出满意的神色。
孺子可教。
“如今你和漓儿是一条船上的人。万以保全自己为前提。”
太后说着,看了眼天色,“一会儿孙福会来请你面圣。这身伤,不能白挨,总得讨点好处。至于能讨多少,就看你俩的本事了。”
容玥再也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