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来时容易走时难
马车里。
张伯鹿眼睛赤红,胸口急剧起伏,喘着粗气骂高旗北:“你这逆徒太不争气,连输三场,一场也没赢,我的脸给你丢完了!”
“对不起,先生,是我的错。”
高旗北很郁闷,很无奈,诚惶诚恐解释:“我也想赢啊,他没给我机会!”
“他没给你机会?”张伯鹿气呼呼的,加重语气说,“机会是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别人赏赐的。”
“哦,下次我会更加努力的,一定赢。”高旗北含羞万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输得太惨了啊,太难堪了啊!
张伯鹿生气地说:“现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啊?以前老夫要你多读书,多思考,多努力,你认真做了吗?现在输了,丢了脸,才知道用功?”
“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这话令高旗北瞳孔都缩小了一半,迟疑问:“先生什么意思?难道不收我了吗?”
张伯鹿说:“从今往后,你不再是老夫的弟子,你自求多福吧!”
高旗北震惊了,脸上红了又红,绿了又绿,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扑通跪在张伯鹿面前,哭泣着恳求:“先生啊,我不能没有你啊!我保证一定按照你的要求认真做,绝不偷懒耍滑。”
“你不是不认真,而是天赋不行。”
张伯鹿绝望靠在马车上,恨铁不成钢地说:“来之前,我们做足准备。赵婴一点准备也没有,就这样你还输给他。”
“你的天赋太差,跟老师再学十年,你仍不是赵婴的对手。”
“与其教不成材你,跟着你受辱,不如早些了断,早些清净。”
“先生,我也是有天才之称的啊!”高旗北很委屈。
张伯鹿眯起眼睛轻蔑地说:“你是天才?在赵婴面前,你还敢称天才?若是对对联,写诗你输给他,我能理解。”
“可写策论,你破的什么题?承的什么题?简直对牛弹琴!”
“赵婴一语中的,比你厉害多了。”
高旗北沮丧地说:“先生教导我,一时的失败不可怕,不知道努力才可怕。我只是暂时败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