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差到哪里去。
让连童生试都没参加的赵婴和他的弟子相比,不是欺负人是干什么?亏他还是多年相识的好友,如此踩赵婴上位,给他的弟子长脸,让刘居庸心中不满意。
可是碍于二人相识几十年的交情,刘居庸不便发作,只能笑脸相陪,把赵婴叫出来,与他们二人认识。
赵婴听说举人来私塾,还带着一名同样出色的天才徒弟,要与他比试学问,心中起了好胜心,要将他比下去,给夫子增光添彩。
张伯鹿看到赵婴瘦瘦弱弱的,细胳膊细腿得像麻杆,似乎一阵大风就能把他吹走,脸上瘦得只见颧骨,不见风采,心里就瞧不起。
毕竟,他是从邻县县城赶来的,而这里却是穷山沟。
“你就是赵婴?”张伯鹿说话时语气淡然如水,似乎提不起兴趣。
赵婴抱拳回礼:“举人老爷,我就是赵婴。”
“你今年十五岁?”张伯鹿摇着折扇继续问。
赵婴微微弯腰,话中暗带机锋:“确实十五岁,不是五十岁。”
张伯鹿听到这话,心中针扎似的颤了一下,脸上微微变了颜色。
刘居庸却面带微笑,这孩子的话绵里藏针啊!不愧是天才,自己没告诉他,他自己就识破这师徒二人是上门挑衅的。
就该这样还击他们。
高旗北听出赵婴话中的不和谐,忙替他的夫子张伯鹿解围,不客气地问道:“那首离离原上草是你写的?还是抄的?”
赵婴哈哈大笑,给对方戴高帽子:“我知道你也是天才,依你的阅读量,不对,再加上你夫子的阅读量,你们能指出我抄哪位作者的吗?”
二人脸上俱是一滞,他们没见过这首诗,指不出赵婴抄袭谁的。
还没比试,张伯鹿和高旗北就被赵婴的三言两语挤兑得无话可说,心里万分不痛快,可碍于情面又不便发作,只得干笑几嗓子掩饰过去。
张伯鹿不服气啊,他可是真材实料的举人,比刘居庸的学问高了很多。他的弟子高旗北也不差,在他们县读书人中也有天才的评价。
怎么能输给穷乡僻壤的一个酸秀才的弟子?
张伯鹿皮笑肉不笑说:“前段时间,我被你的诗震惊到了。如此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