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想打球了，让星总陪我打一局去。”
吴秘书瞪大眼睛：“都火烧眉毛了，您还有心情打球？”
厉俊臣看着他，“慌什么？起火了不是还有消防员。”
“谁是消防员？”吴秘书问。
厉俊臣：“林星然。”
吴秘书扶眼镜，“我不懂。”
厉俊臣大步走出去，“所以你是吴秘书。”
更不懂了。
厉俊臣推开门，林星然也正在看关于厉氏的各种负面新闻。
听到脚步声，林星然抬眸，指尖转着金笔笔，“厉总还有心情窜门？”
“我想约你打球。”厉俊臣直接说明来意。
金笔突然停在林星然虎口，“打球？三家上市公司跌停，瑞士信贷抽走二十亿授信，董事会要开紧急会议了，天都要塌了，您还有心情打球？”
厉俊臣嘴唇勾了勾。
“你消息很灵。可你眼神不好。”
他指着窗外，“你看，天没塌，只是吹了点风。”
林星然笑，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你居然没哭红眼睛？”
厉俊臣抓住她手腕，“失望了？”
“只是惊讶。”林星然抽回手，“原来厉总也会强装镇定。”
“不聊这些扫兴的，走，陪我打球。”
厉俊臣拉起她的手就走。
“外面全是记者，厉氏大厦有狗洞可以爬出去吗？”林星然笑道。
“厉氏没有狗洞，有大门，我就是要大大方方和你一起出现在记者面前。”
“他们如果有兴趣，还可以观摩我们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