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七七嗤之以鼻，“我占你便宜？明明是你暗恋我，还端着不表白，虚伪！”
陆小珊受不了了，“我暗恋你？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乐乐打断她们的话，“两位是不是忘了，我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两位在一个孩子面前打情骂俏，真的合适吗？”
吴七七老脸一红，“我没有和他打情骂俏，乐乐你别乱说，他也配和我打情骂俏？”
陆小珊乱哼一声：“你才不配！”
“打住！”乐乐提高声音，“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那个老奶奶到底是不是我妈妈的母亲？”
“好像是，但她是被人利用了。也或者，是胁迫。”吴七七道。
这边，林星然正在接听厉俊臣打来的电话。
“人已经带到酒店了，你过来见一面，当面交流。”
林星然心中苦涩，“谢谢厉总。我一会过来。”
“跟我需要这么客气？”厉俊臣冷声问。
林星然现在没心情和他讨论这些，只是又说了一声谢谢。
半小时后，林星然到达酒店。
林星然推开雕花木门时，指尖在把手上凝滞三秒。
羊绒地毯吸尽足音，却吸不走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都不记得多少年没见过了，但脑海中还是一直有她的样子。
落地窗前，轮椅上的老妇人正用枯枝般的手指摩挲相框。
听到声响，她猛地回头。
林星然张嘴，喉头滚动。
但那声‘妈妈’始终叫不出口。
这已经是一个遥远而陌生的称呼。
快二十年了，赵兰英鬓角的白发比她记忆中多出十倍不止。
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林星然依稀还有印象。
但肯定不是当年她被送往林家时她穿的那了。
轮椅突然“吱呀”一声转向。
老妇人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相框“啪”地砸在大理石地面。
玻璃碎片溅到林星然脚边，露出泛黄的照片。
六岁的她扎着羊角辫，在棉花糖车前笑靥如花。
“妞妞？”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