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沈柔，耳朵红红，但却眼含笑意地问道。
“高三的毕业照，大学的毕业照，我们应该都会一起拍吧？”
沈柔麻了。
彻底麻了。
她觉得今天一个两个都疯了。
她没见过这样的顾妄野，同样也没见过这样的苏瑾年。
苏瑾年的羞涩太刻意了，表演痕迹很重。
当然，沈柔知道，苏瑾年不是表演给她看的，而是表演给顾妄野看的。
同样，沈柔也知道，顾妄野那些话不是说给她听的，而是说给苏瑾年听的。
此刻沈柔甚至有一种冲动——
要不你们俩在一起吧？
她感觉挺配的。
真的！
“嗯？”
苏瑾年的手指在沈柔眼前挥了挥。
沈柔回神，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
“是啊，我努努力，应该可以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沈柔又秒速回头，对着顾妄野说道：“以后去京城，也可以找你玩啊，到时候可以一起吃饭什么的，我还会把外婆带过去，外婆挺喜欢你的。”
端水嘛。
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平公正。
沈柔了解顾妄野，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好好安抚。
不然，大概率就炸了。
果然，本来已经悄悄握拳的顾妄野在这一刻神色又舒展开来。
“好，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肯定是旁人不能比的。”
不就是共同经历吗？
谁还没有了？
这一次，沈柔甚至连头都没有抬，直接看了一眼手表。
“哈哈哈，半个小时到了，我们回去吧。”
“时间过得真快呢，我们又要开始学习了。”
“哈哈哈哈，跟你们出来真开心。”
沈柔感觉自己脸都要笑僵了，她第一次发现，笑原来是一件如此辛苦的事情。
苏瑾年和顾妄野都知道，时间根本没到半个小时，只是他们也不想戳破沈柔。
“好，我跟外婆打声招呼就走了。”
“小月亮，后面的日子，照顾好自己，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