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对吧?”
杜禹城几次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沈柔:“有人逼着你宴请全场吗?”
杜禹城:“没有。”
沈柔:“那顿饭我去吃了吗?”
杜禹城:“没有。”
沈柔:“所以你为了虚荣,为了哄周晓梦开心,摆谱装阔,把自己给玩进去,跟我沈柔有什么关系?”
杜禹城:“可是你——”
沈柔:“可是你大爷啊!你父亲的胳膊是我砸断的?他筹钱是给我筹的?”
沈柔说出的每一个问题,杜禹城都回答不上来。
沈柔攥紧手里的钢叉一步步逼近杜禹城,就像刚才杜禹城对她那样。
“你爸变成现在这样,不怪其他人。”
“只怪他儿子是个畜生!是个没用的废物!是个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垃圾!”
说完这些,沈柔还不忘补上一刀。
“对了,你怎么不去找周晓梦啊?”
“你不是跟她告白吗?”
“怎么?花这么大价钱,把亲爹都赔进去了,最后没成功?”
杜禹城的脸涨得通红。
他气,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沈柔。
因为沈柔每一条都说得让他无法反驳,或者说无从反驳。
沈柔转头望向四周。
看戏的人很多,她索性也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
“杜禹城,我来这里是学习的。”
“我不希望你再以任何理由骚扰我。”
“过去我的确做了蠢事,但那也都过去了。”
“我有我的未来,至于你……烂在阴沟里吧。”
说完这句话,沈柔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用餐叉吃饭。
她的神色很平静。
杜禹城没有动手,这叉子她也能用来吃饭了。
当然,如果这个时候杜禹城突然暴起,她还是会插爆杜禹城的眼球。
唯一的不同,估计就是现在的叉子沾了菜汁,后续感染的风险应该会更高。
杜禹城看着沈柔,看了许久。
可沈柔一直没有抬头,只当他是团空气,压根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