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答案里陷入沉默。
当他又一次听见奔奔正在等吃饭的时候,忍不住冷笑了,“今天几号你记得不?”
奔奔想了下,完了,好像真都不知道几号了,“先生,我查一查啊……”
谢屿洲:……
“你连几号都不记得了?你很快活啊!”
奔奔是听不出嘲讽的,以为老板在夸他呢,笑眯眯的,“是啊,先生,这里可好玩了,夫人也好,天天煮粉做饭给我们吃,可好吃了。”
谢屿洲呵了一声,“快发工资了,你还记得吗?”
“啊?”他连几号都记不得了,哪里记得发工资的时间?
“你还记得是谁给你发工资吗?”
这话,奔奔再钝感,也听出来不对劲了,“是……是先生啊……”
“很好,你还知道是我发工资,从这个月起,停发你工资!”说完,谢屿洲就把电话挂了。
奔奔心里那个难过,端着碗,面色沮丧。
虽然面色沮丧,但仍然大口吃饭,越吃越香。
“怎么了你?奔奔,你心情不好吗?”宋嘉木奇怪地问。
奔奔吞下一大口饭,红了眼睛,“先生,不要我了……”
“不要的意思是……”宋嘉木思索了一下,“开除你了?”
“嗯!”奔奔又努力扒了一口饭。
豆饭笑,“不要你,你还胃口这么好?”
“那……不高兴的时候,不得多吃三碗饭!”奔奔哼道。
宋嘉木哈哈大笑,“没事,你老板不要你,我请你。”
奔奔眼睛一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宋嘉木笑道。
奔奔顿时扒饭扒得更快乐了。
豆饭乐了,“不高兴吃饭,高兴也吃饭,你这体重可撑不住啊。”
在这住了一段时间了,奔奔的脸肉眼可见地变圆了。
“我努力干活!”
奔奔快速吃完饭,直奔窑口去了。
从拉坯到出窑,这是宋嘉木重生以后烧的第一窑,也是豆饭和奔奔第一次体验烧瓷。
他们每个人在这二十来天里都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