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布料不动,还把人给招来了。
谢屿洲推了门进来。
“你怎么进来了?”宋嘉木脱了一半卡在腰上的礼服,有点尴尬,但好在,她并没有完全暴露,光着的上半身还贴着胸贴。
谢屿洲的目光便落在她胸口,“我怕你在浴缸里遭遇不幸,我这房子可就成凶宅了。”
宋嘉木还是下意识捂住了,眼含愤怒,“谢屿洲!”既怒他咒自己死,又怒他不守规矩的眼睛。
他踱着步子走近,“怎么回事?衣服脱不下来?”
她扯了毛巾,挡住胸口,“嗯,拉链坏了。”
他绕到她身后,嘲讽地笑了一下,“这个,应该是我擅长的。”这一声嘲讽,也不知道是嘲讽她,还是嘲讽他自己。
什么意思?擅长帮女人脱衣服吗?
她心中冷哼,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但,宋嘉木没有抗拒他帮忙,也算是另一种识时务吧,她总不能一直在这杵着,就算她一直杵着,在这个宅子里也没有别人帮助她——不得不说,和那个言姨比起来,她宁可帮忙的人是谢屿洲。
礼服在他的用力之下应声而开,落到了地面。
“谢谢,你出去吧。”她僵硬地从那一堆礼服里跨出来,仍然捂着胸口。
他嘲讽的意味就更浓了,“大可不必遮着,首先,我不是没看过你的,其次,我看了你全部,对你动过半点心思吗?”
宋嘉木:……这是在贬低她?还是在赞扬他自己?
“只不过……”他目光在她胸口扫过一眼,“你那是个什么玩意儿?粉色的?花朵?”
宋嘉木:???她的胸贴!粉色的花瓣形!
“不是吧?”这回轮到她来嘲讽了,“擅长脱女人衣服的谢三少,会不知道女人穿礼服的时候会用胸贴代替bra?”
他嘁了一声,走了。
宋嘉木把门反锁上,才开始洗澡,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她才顶着热烘烘的,刚吹完的头发,舒舒服服躺到了床上。
谢屿洲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先睡个觉,再做别的事吧。
和谢屿洲以及言姨这一闹,好像就这么又过去了。
她服的软,他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