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木看见谢屿洲出现在会议室门口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怎么来了?
但谢屿洲一来,胡先生看上去莫名就松弛了,还站起来赔笑,“呵呵,屿洲。”
投资公司其他员工,包括那个高管也站起来了。
“都坐下吧。”谢屿洲说着,坐在了首席。
这下不仅仅是宋嘉木充满疑问了,宋嘉玉和江城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把他从上面拽下来,只差逼问:你凭什么坐在上面。
谢屿洲扫了一眼宋嘉玉带来的写意牡丹花瓶和茶具,“呵”了一声,“就这个?”
“这个怎么了?”宋嘉玉气狠狠地反问。
“这不是我老婆平时随手画着好玩的东西吗?”谢屿洲抬了抬眉。
覃先生听了,欲言又止。
江城的脸绷得铁青,“谢三少爷,请你不要亵渎艺术,随手画着好玩的涂鸦,并不能和大师倾注心血设计的艺术品相提并论。”
谢屿洲玩世不恭的样子,“啧啧”两声,“怎么说呢?真是很遗憾啊,艺术这个东西,讲究的就是天赋,有的人倾尽全力,偏偏就比不过别人随手涂鸦呢,你说气人不气人?”
气不气人,宋嘉木不知道,反正,这时候江城和宋嘉玉已经要被气死了。
只是,谢屿洲这混蛋到底玩的哪一出啊?
“谢先生。”覃先生好像有话要说。
谢屿洲摇摇手,示意他暂时别说。
“你又怎么证明宋嘉木随手画的东西跟我们的一样?”江城不信,因为,他也曾跟宋嘉木在一起过,在分手前,从来就没见过宋嘉木画过这样的瓷器。
瓷器大师说过,画瓷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没有几年功夫,根本画不下来。
要不然,为什么宋嘉木这次给豆饭咖啡店不做这种国画瓷,要做单色釉?肯定是她画不了啊!
“我怎么证明?”谢屿洲眨了眨眼,好像在思索的样子,然后放出来一个雷人的回答,“我老婆画的时候,我就睡在旁边啊,我肯定可以证明,我就是认证。”
宋嘉木:……
胡先生以及宇宙公司众同仁:……
江城气得脸色发白,“证明不是口空一句话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