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啊？”姜望雅愣住，“你还去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把胡嬷嬷打发走的。”
“有一些事情，我必须弄清楚……”姜令笙目光一暗，“不然我终究寝食难安。”
姜望雅不明所以，但自然也不会阻拦。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妹妹能够跟婶婶和好。
只要过了婶婶这一关，妹妹之后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姜令笙追了出去，叫住了胡嬷嬷。
胡嬷嬷为她的识趣而开心：“奴婢还以为姑娘怪罪夫人不愿意见呢，您是夫人身上掉下来的肉，夫人不管做什么……”
“先见母亲。”
姜令笙目光撇过胡嬷嬷手上的帕子。
图案是还是奇花。
姜令笙不是自欺欺人的人，更不会去妄想改变什么，她要的就只是弄清楚事情真相。
倘若……
她目光晦暗。
那今后她便没有母亲了。
一路去到了东院，胡嬷嬷并没有进去，只是示意姜令笙进去。
现在这个点，按道理聚会应该没结束才对，不过按照秦宓的性子，她既认为自己给她丢了脸，必不会再留下。
“令笙，你确定要跟陆骁和离吗？”
姜令笙看着她，没说话，但态度却很坚定。
秦宓忽然叹气：“行，你想和离，那就和离吧。”
姜令笙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愿意让我和离？放弃这么尊贵的女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