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若你能伺候好丈夫就不会出这样的事。”
她一腔怒火往姜令笙的身上发,越说越激动,一巴掌就要忽过去。
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握住秦宓扬在半空中的手。
姜令笙感觉一道极具压迫感的影子打在自己身上。
她一怔,错愕地看着男人背影。
他的背很宽很厚,健硕精瘦,带着浓郁的安全感。
“你、你是谁?”
秦宓吓一跳,连忙步步后退。
她打量着眼前头戴面具的男人,觉得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魏准护在姜令笙面前:“夫人,灵南寺是专为宫廷诵经祈福的,您在这里闹事,可知后果是什么。”
秦宓一下便被捏到了软肋。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跟姜令笙的前途,但不能不在乎姜家、望雅的名声。
她恶狠狠瞪了一眼姜令笙:“不孝女,我就算是打死她也是活该,你是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在下的确是不知,但在下却清楚明白在这里闹事的后果。”
他一再提醒,“今日并非初一十五,信众不多,但夫人也要确保事情不会流传出去,否则……”
秦宓变了变脸色,在面对男人的强大气场时她说不出一句话。
此人器宇不凡,必然不是常人。
即便不是皇室之人,也定是世家之后。
“这件事你必须给我解决好,若你堂姐夫被连累,我定不会饶过你。”
秦宓恨恨得拂袖而去,眸底尽是厌恶跟仇恨。
姜令笙心被刺了一下,深呼吸。
“谢谢魏公子。”
她没什么心情,行礼后便离开了。
魏准薄唇抿紧,眸底生出一片浓浓的心疼。
他倏地低头看去,附身捡起竹签。
姜令笙已完成了所有的仪式,原要去用吃斋饭的,但她没有半分食欲,去了后山。
她坐在半山坡上,周围空无一人,野草条条,长得比人都高。
豆蔻听说后立即赶来,她很愧疚,明珠因此甩了她好几个脸色。
姜令笙吹着山风,阴郁的心情好许多,只她脸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