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热闹也好。”
姜望雅不解。
门口忽传来小厮的声音:“二少爷来了。”
伯爵府的二少爷,除姜郎无他人。
来人身着一席月白色长袍,消瘦挺拔,他生得俊朗飘逸,但看着精神却气不足。
“阿郎来了。”姜令笙睫毛弯弯,“说来也许久没见你了。”
“还说呢,你平日都不回来。上次回来还不同我说说话就回去了。”姜郎坐下,跟着的小厮还带着点心,“恰好昨日母亲从宫里回来,还带了你喜欢的金芋酥。”
“金芋酥还真有好一段时间没吃过了。”
三人一起长大,虽出了父辈的事,但感情十分要好。
姜令笙也不同他客气,拿起就吃。
姜望雅还揶揄:“瞧瞧,也不知谁才是他的亲姐,进门都好一会了都不同我说一句话,就顾着跟二堂姐聊天了是吧。”
姜郎耳尖泛红:“主要是令笙很久才回来一次,长姐你几乎天天回家,难得。”
姜望雅说他没良心。
三姐弟坐在一块打趣吃点心,还聊到了赵骏。
赵骏刚中了进士,如今正等分配。
“你的事我听说过了,只我身子不好,不能去参加科举,不然还能帮帮你。”
姜郎失落不已,“如今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就我是废人一个。”
“你身子不好是天生的,记得你出生那年大夫断定你活不过三岁,你看看你都快三十了,这就是一种很大的胜利!”
姜令笙一本正经地安慰他。
姜郎让她给气笑了:“什么三十,我今年才二十一。”
他忽然自嘲呢喃:“不过我要是三十就好了,这样还能比你大六岁。”
“什么?”姜令笙没听清。
姜望雅倒是听清楚了,掩饰性地饮了口水:“不说这个,怪伤感的,但你堂姐说的也对。如今你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也不错了。
你就等着今后承袭爵位,做个富贵逍遥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姜郎笑笑,怎能听不懂姐姐的提醒。
姜令笙心底的阴郁被吹散不少,几人后来还玩起了作诗。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