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圣笑道:“从前,有一书生与一小姐相恋。”
“某天,他们相约出游,中途却遇大雨,便在一空屋避雨,留宿过夜。”
“但屋内仅有一床,二人虽郎有情妾有意,却也不敢逾矩。”
“小姐怜惜书生,便含羞邀他共宿一床,中间隔个枕头,并留字条一张,上写‘越界者,禽兽也’。
“那书生乃真君子,竟真的隐忍了一夜。”
“可是,次日那小姐醒来后,却愤然离去,又留字条一张,上书七字,‘汝连禽兽都不如’!”
婠婠闻言,立刻明白秦圣话中的调戏之意,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秦圣戏谑道:“姑娘,若你明知有人欲杀你,你还会将后背留给他吗?”
婠婠双眸闪过一丝委屈,又掠过些许无奈,幽幽道:“其实我也不想前来杀你,但师命难违,我也是被逼无奈。”
作为阴葵派最出色的传人,她自然聪明过人。
既然秦圣已挑明,她也不打算装傻,索性承认。
秦圣感慨:“这么看来,你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婠婠双眸一亮,惊奇道:“原来公子还是位才子,这句话还真是妙啊!”
秦圣似笑非笑:“这话妙不妙,我不知,但我知姑娘的天魔音很妙。”
“口口声声说被逼无奈,暗地里却一直利用天魔音试图控制我,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可惜,天魔音对别人或许有用,但对我却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