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场惊心动魄的战争总算暂时停歇下来,然而维尔汀的骤然离去,却如同深深烙印在十四行诗心头的一道伤疤,难以磨灭。每个静谧的傍晚时分,她总会不由自主地踱步至反抗军基地内维尔汀曾居住过的那间屋子。缓缓走进房内,她轻轻坐在床沿边,目光痴痴地凝视着窗外那片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致。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可十四行诗的思绪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维尔汀共度的那些美好时光。她满心渴望着维尔汀能够奇迹般地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哪怕只是一个短暂的瞬间也好。但残酷的现实犹如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横亘在前,无论她如何努力,如何祈祷,都无法改变维尔汀已经离开的这个冰冷事实。
怀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十四行诗一次又一次向组织递交申请,恳请准许她重回南极基地去寻觅维尔汀的踪迹。可惜的是,每一次的结果都令人心碎——她始终未能找到任何有关维尔汀下落的线索,一切努力最终皆化为泡影。
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煎熬之中,某天,十四行诗刚刚结束了与云茹关于《就焚风与圣洛夫基金会关于军事合作的提案》的交接工作。身心俱疲的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返回住处,而是鬼使神差般地独自奔向了维尔汀往昔时常光顾的那家酒吧。
踏入酒吧大门的那一刻,嘈杂的人声、昏暗的灯光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烟酒气息扑面而来。对于向来注重形象且饮酒颇为节制的十四行诗来说,如此放纵自己实属罕见。要知道,她生平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还是在厄普西隆基地的时候,当时正是维尔汀手把手教会了她如何品酒。想当初,十四行诗就连饮酒也会严格遵循各种仪式和礼仪规范,毕竟这些知识早在她于第一防线学校求学期间便已被反复灌输进脑海。
然而此时此刻,十四行诗已然将那些乱七八糟、无关紧要的事情统统抛掷于九霄云外。只见她如饥似渴地接连喝下了四五瓶啤酒,那喝酒的速度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歇一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间,整个酒吧里竟然只剩下她这唯一的一名客人了。
酒保默默地擦拭着手中的玻璃杯,目光却始终落在仍在不停地往嘴里猛灌啤酒的十四行诗身上。他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忍不住好心规劝道:“这位小姐啊,我虽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