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昭听到这话觉得十分疑惑。
“我该想起什么吗?”
江岁昭内心疑惑自己也没见过时凛臣吃桃子,但怎么就知道他不吃呢?
江映看着江岁昭的眼神,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江岁昭和时凛臣生活过那么久,知道点喜好也不足为奇。
“可是我送的,凛臣每次都吃呢!”江映依旧保持着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最好将东西找到给我,否则我们没完。”江岁昭生气地离开。
周数站在一旁也不打扰两人,见江映打算上电梯急忙拦住。
“抱歉,江小姐,今天时爷也不见。”
“我也不见?”江映惊讶的嘴巴能放下一个鸡蛋。
周数抱歉的笑笑,“今天时爷有几个国际会议,我可以帮江小姐转交。”
江映噘着嘴把蛋糕给了周数,不高兴的离开。
顶楼。
“她是这样说的?”时凛臣站在落地窗前。
“是,而且我觉得夫人好像也有点疑惑。”
时凛臣在沙发处坐下来,看着桌上的病例,纸张有些皱。
季灼渊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周数朝季灼渊点头,算打过招呼。
“叫我过来干嘛,我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
季灼渊看着桌上的蛋糕拿起来就吃。
“看看这个。”时凛臣眼神示意季灼渊看向桌子上病例。
季灼渊拿起来,看见是江岁昭的病例小小地震惊了一下。
“你想问什么?”
“上面不都写了吗,抑郁症。”
季灼渊无所谓地放下,继续吃蛋糕。
“抑郁症需要用这么多药?”时凛臣眼神纠结,“你替我查一下她什么时候生病的。”
“好了,不逗你。”季灼渊坐直了身体,“那只是写的抑郁症的。”
“什么意思?”
“她可能的确是病了,但那些药却不是治疗抑郁症的。”
季灼渊思考了一下,“倒像是,希望她一直维持这个状态。”
时凛臣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江岁昭当时醉酒之后揽着他的脖子,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