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江岁昭惊讶的看着盒子里的东西,不死心的扒拉了一下。
季灼渊的后半句自然也就没人听见。
“你再看看。”梁婳也上手帮忙寻找。
“我妈有条项链,跟我妈几十年了,是和我外婆走散时候的唯一信物。”江岁昭神情焦灼。
翻找了几下确定没有后,突然回靠在座椅上冷笑。
“怪不得这么痛快地给了我,还有后手。”
“那怎么办?”梁婳皱眉锤了一下桌子,“呸!贱!”
“好了,我自己去处理,不用操心。”江岁昭看了看手表。“你们不是去接燕嘉了吗?”
“看错时间了,一会再去也不晚。”梁婳和季灼渊各自霸占了沙发的一半,像两只八爪鱼一样。
“燕嘉这次回来,会不会和北川旧情复燃啊。”季灼渊八卦地问道。
“什么叫旧情复燃,他俩什么时候灭过。”梁婳踹了季灼渊一脚。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北川现在是倩君姐的未婚夫。”
季灼渊“好心”提醒道。
“我们燕嘉这次回来是为了处理房子的事情,以后就要彻底定居德国了。”梁婳打了个哈欠。“该着急的另有其人。”
“也是。但是,哎。”季灼渊神情难过。
“难过个屁,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这个道理懂不懂!”梁婳不满地开口,“他俩从大学开始谈恋爱,现在都多少年了,柳北川迟迟不提结婚,这不就是故意消遣燕嘉吗!”
“梁婳,别这么激动。她们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干涉。”
江岁昭无奈的看向梁婳。
“北川家里不同意也没办法。”
“柳家不就是嫌弃燕嘉出身没有时家好,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梁婳满不在乎说出来。
季灼渊无奈的摊摊手。
“等晚上倩君姐的手术做完就好了。”
季灼渊回头看,梁婳已经抱着沙发呼呼大睡了。
“联系方式我收到了,你们等下记得别迟到。”江岁昭朝着季灼渊叮嘱。
a市第一人民医院。
江映看着镜子里自己额头上层层缠绕的纱布,伤心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