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望京城内出过一件大案子。
这清远侯府丢失了一座金菩萨,连带着好些金银珠宝都被洗劫而空。
清远侯报案后,衙门的人立即着人调查此案,这才发现这偷盗之人居然是自己家的管事周松监守自盗。
最终周松被流放至黔南苦寒之地。
可没想到今日这柳家当铺的老板居然和周松的弟弟一个名字。
云致远和清远侯爷有些交情,私下里,清远侯无意间谈起过这事。
当时就听说虽然主犯抓到了,但其实东西并没有完全追回,好些都通过当铺被早早卖掉了。
至于换的银钱周松说早就花了。
清远侯不愿再为此事费心费力,也不想别人再拿此事做谈资。而且大部分重要的物件已经拿了回来,所以也就没再追究。
刚刚云岁晚这么一提醒云致远难免多想。
怎么这么巧,偏偏又是当铺?
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死死盯着秦霜,“我记得这几年府中的盈余放到的那个钱庄老板好像也是姓周。”
秦霜一下脸色惨白如纸,“不,不是的,夫君,你莫不是记错了?”
自秦霜掌家之后,每年年末的时候都会将结余的钱转入钱庄。
依着她的说法是,钱庄会按着金额多少给盈利,自己选的这家是返利最多的。
云致远不会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去深究,因此没有细问过。
只是偶尔查看总账时会问一问。
云岁晚瞧着秦霜的神情不大对劲,接过话道“是不是,问问不就知道了?立即着人去一趟钱庄,自然就清楚了。”
秦霜整个人一下往后仰去,号啕道:“冤枉,我真的冤枉啊,晚晚你如此咄咄逼人到底是为的什么啊?”
云岁晚冷冷地看着她,“秦姨娘,虽然你不是我亲生母亲,可我也一向没有和你针锋相对过,何来一句‘咄咄逼人?’”
“府中出如此大的事情,我身为其中一员自然是会着急的,母亲这话说得奇怪得很。”
“我看啊,秦姨娘你不会是害怕父亲深查下去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
经云岁晚这么一点,云致远此时的脸色已经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