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散,贼心不死,近年来狂妄自大,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前朝种种,当他全然不知吗!
稍后收拾他,当务之急——
康熙又转向索额图,前头那脚他是没收一点力,实打实的踹上去,踹的索额图此刻跪着都痛的蜷缩着身子。
他痛,难道胤祚就不痛吗?
他的儿子比他更痛!
不痛在自己的身上,他们永远不会觉得有什么。
索额图……
康熙盯着他佝偻的身子,他本以为这人是个拎得清的,又有能力,协助太子再好不过。
如今看来,只会把好好的孩子往阴沟里带。
今日敢因保成和保清有些摩擦就挑拨他儿子们兄弟关系,明日就敢因为看不惯胤祚,从中作梗离间太子和小六,后日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谏言太子除去哪个兄弟了。
这个说与太子不睦,那个说对太子不敬,竟都成了他排除异己的手段了。
究竟是不尊太子,还是得罪了他索额图啊!
这是他还在呢,等他不在了,保成接手了大清的江山。
康熙都不敢去想,会成个什么样子?
兄弟阋墙,自相残杀,手足相残。
索额图这个害群之马,佞臣一个,小人中的小人。
若是真有这么一日,他死都不能瞑目。
他怎能允许有那一日?
叔姥爷,可笑的称呼,他有什么资格让保成叫他一声叔姥爷,他的元后拼死生下的孩子,大清的储君,倒成了他索额图手里的工具了。
怕是以后大清的江山,有他赫舍里的一半。
“既知己罪,再不必多言,有这番口舌,留着向六阿哥说去吧。”
“去叫太子和大阿哥。”
康熙不再管趴在那像条丧家之犬似的索额图,索额图,他记住了。
慢慢处置他。
“六阿哥精力不济,不要惊动他,要是有谁去找六阿哥求情,一律杖责。”
康熙盯着明珠和索额图,想着自己那两个儿子。
胤祚还一无所知康熙雷霆之怒。
阿哥所内胤礽和胤禔对峙半晌,总算能好好坐下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