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义等人回到了秦国,经过2个月的燕国重建奋战,几人都筋疲力尽,整整休整了1周。
这一日,阳光明媚,萧天义重新上了早朝,官员禀报道:“陛下,如今天气干旱,夏国与咱们临近的县城都颗粒无收,咱们靠近河流,还强一些,但臣观察,河流的水位越来越低,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地震之后,又来干旱,真是不让百姓活了啊。如今水源真贵,加派人手,保护水源,现在这个特殊时期,咱们只能优先保护咱们的百姓了。”萧天义说道。
过了几日,城外突然出现了大批的流民。
守城士兵一看人数太多了,将流民拦在了城外。
“陛下,不好了,城外来了大批夏国的流民,士兵们不敢放行,如今流民都聚集在城外了。”官员说道。
“如今气候干旱,咱们的粮食恐怕养活不了这些人啊。”萧天义说道。
“胭儿,暂且在城外搭粥棚施粥,你我去一趟夏国的边境城池看一下。”萧天义说道。
就这样,二人来到了夏国的边境城池。
赤日当空,似一轮烧红的铁盘,死死地扣在天穹之上。万里无云的天空,蓝得刺目,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水汽的琉璃,没有半分生气。这已经是大旱的第三个月,曾经生机盎然的田野,如今宛如一片被战火摧残的焦土,弥漫着绝望与死寂。
往日里碧波荡漾的稻田,此刻只剩下皲裂的土地,一道道裂痕纵横交错,宛如一张张干裂的嘴唇,无声地诉说着对雨水的渴望。每一条裂缝都有手指般粗细,深可及尺,仿佛大地的肌肤被无情撕裂,露出狰狞的伤口。泥土变得坚硬如石,锄头砸下去,只能留下浅浅的白痕,迸溅出细碎的土渣。
稻禾早已没了翠绿的生机,茎秆干枯得如同老人的手指,轻轻一碰便簌簌作响。曾经饱满的稻穗,如今干瘪得如同败絮,低垂着脑袋,在炽热的风中无力地摇晃。叶片蜷缩成褐黄色的细丝,叶脉清晰可见,仿佛是一张张干枯的蛛网,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那些尚未成熟的稻谷,颗粒干瘪,捏在手中,如同沙尘般簌簌落下。
田埂边的野草,也没能逃过这场劫难。狗尾巴草的穗子变得枯黄脆弱,轻轻一拂,绒毛便纷纷飘落;车前草的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