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有捉拿和处决之责。它俩的话都在情理,属于个性和职责内的事儿。
可臭肺这时候出面太反常了。这货胆小怕事,还爱哭哭泣泣,它控制着作息时间,不去监管腑脏、经络、津血的起居,还闹出欢迎会的妖蛾子,引得大家起哄架秧子。
莫非有圈套?
老油条的胎光有几千年江湖阅历,自然不钻套。他念及大家同在沦落时期,不便打脸,便婉拒道:“谢了谢了。那我该还个礼,等我小伙伴儿聚齐了,也给你们开个欢送会?”
主管预警系统的尸狗忽然叫了起来:“快闪!有法器,我嗅到了。”
刹时间,褚照天魂飞魄散,泥丸宫安静了。
可是,有了刚才那一出,老油条的胎光却没法安定,怀疑有猫腻。它急不可耐地翻找出起居注,启动神明,快速扫描上面的记录。
这一扫,吓得老油条的胎光也快飞了,这哪是起居注啊,分明是罄竹难书的罪状。
它愤然骂道:“王八蛋!怪不得这么开心,原来当我是接盘侠来背锅了!”
“老子不背!”胎光决然再逃,抓紧时间,着急忙慌地挑选了最近便的官窍冲去。
砰……砰……砰……砰……
接连撞了四下,胎光都被堵回来,同时核实出,果真有法器。谁这么缺德冒烟,把耳朵眼睛的四窍给堵死了?
至于什么法器,谁在估捣,老油条的胎光无心辨认,立马钻进鼻窍……
噗嗤!宿主鼻孔插着鼻胃管,也给法器堵了。
胎光快速折身奔向口腔,打算从唇齿间溜出去,心念在电光石火中一转:别瞎耽误功夫,嘴巴是人体最大的孔窍,也是最大的漏洞,岂有不堵之理?
它慌张不失措,迅速想到一个不是锦囊、而很窝囊的妙计,顺着鼻胃管朝胃腑滑行。
昔日这片收纳外物最多的区域,不知多少日子没有吃过磁实的食物了,它收缩成只剩黏黏糊糊胃液的沼泽,虽然被鼻胃管滴入的清汤寡水稀释了,但仍属危险地带。胎光没敢观察病情,它不是怕粘住,而是为了逃出生天,要争分夺秒跑。
胎光撞开幽门,拐入十二指肠。
穿小肠,钻大肠,在弯弯曲曲绵延不尽且热气烘烘的长路上